从我懂事起,我便知道,在这个家里,我没有母亲。 有一个与我生得一模一样的恕儿,有一个温柔的长姐,还有一个并不快乐的老爹…… 我每日的功课很多,跟着教习先生学武,还要接受卫家叔叔对我武功上的格外指导;而姐姐和恕儿,随教习嬷嬷学习女红针黹、琴棋书画,以及用来防身的基本武技,亦不轻松。所以,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思念那个从不知面目为何的影像。 我认为,我并不需要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