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久与我生活且没有厌倦,是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罢? 我明白这其间曲折,也并不介意,因他真若带我回到西域,形同再进另一个侯门,这对才从一个华丽牢笼脱身不久的人来说,亦绝不可能。 但,我不介意有没有名份,却并不表示我不介意自己是他人的外室。 接受他时,我早已查清他没有妻室。可当有一日,外逃八年的他,被上王的旨意、王族的长辈勒令不得不娶妻时,便是我和他断绝之时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