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下早知,谌墨并不适合在下,纵算没有那次落崖,我和她,也终有一日会离开彼此。而公主是我的妻子,是与项漠白老偕老的人,项漠对公主的感情,当然不会同于那时对她的情感。” “……你心里可还有她?”这话,她并不想问。但今日既然将话题提起,索性揭开到底,痛亦唯痛一次。 项漠正颜:“今日的项漠,心里有国,有家,有妻,有子,不会再有其他。” “驸马……”云阳公主喜极又泣,为丈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