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问,眉目已有不耐。 这人儿,总是如此么?悲伤也只能使她暂时安份。“大多都在那个盒子里。”我指着谌茹遗身旁的金漆木箧道。 以皇族来说,孝亲王妃的陪葬未免清寒,但是,以她生前的脾性,想必不会喜欢有太多身外的东西相随。堆金砌银,也只是污辱了她而已。 她探出修长一臂,竟将那木箧抓了过来。 始料未及,她已得手,我皱眉:这人儿,当真为所欲为得惯了? “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