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的软语温言,便是他最大方的给予。她曾体贴地为他解释,过往的残酷,汲光了他的热情和温度,她既非他不可,便需以女人的柔情,融他待他等他,但,…… 如果不是身置其境,谁能想到?谁能相信?他也可以如这世上每一个男人般,迫急如火;也可以如这世上每一个男人般,霸道求取,甚至,他为要得着那个女人,委屈求全。但,…… 为什么不是她?为什么是“那个女人”? 那个女人,为他做过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