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墨密睫浅垂,一根笋样指尖在襦袖的精致绣理上抹划,好整以暇道:“当然是来帮五弟的了。” 这个说法倒是新奇了。吃味就是吃味,与他何干?傅津俊美无俦的脸上,笑意转浓:“请问三嫂要帮为弟的哪桩大忙呢?” “五弟的大忙哪需要为嫂来帮,能帮的也只有眼前事了。” 事情,越发有趣了。“哪一桩眼前事?” “五弟眼前极欲达成的又是哪一桩呢?” 还是将鞠球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