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王府,已是戌时将尽。寝楼内一盏宫灯留存,灯下,一个垂髫丫头捧颊打瞌。 谌墨浅拍那丫头的肩头一记:“秋夜风凉,快下去睡罢。” “……啊?谁?”小丫头醒转,又未全醒,瞪着眼前雪衣绶带的美少年,挂着一道口水的嘴巴张得老大:天上的人下来了?还是花里的精怪出来了? “你是叫昭夕罢?”谌墨径自甩衣坐上,“本王妃的随身丫环?” “……您是、您是王妃?!”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