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说的风轻云淡,杀一个人在他嘴中仿佛杀一只鸡一般的简单。 李山不忍,在他受过的教育中,没有比生命更加宝贵的东西了。 “老师,只要借来对方的头就行,为什么非要杀人?” 卡尔夫放下了打算开门的手,反身看着李山,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徒弟手中还没见过血,还没认识世界的残酷。 “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的确只需要一根头一滴血就行,然而你需要的是对方的身份,全部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