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的披风……”沐颜歌登车前忽然一笑,清瘦的容颜如一抹白兰绽开。 “不是关心你,只是怕你副这弱不禁衣的样子还没到南凉,就折腾得没气了!”路染头也未抬,冷声开口。 “你……”沐颜歌收起笑意,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。本还想着生气,转念又觉得完全没必要,这人不是容墨,没有要照顾她情绪的义务。夹枪带棒和冷嘲热讽才是眼下的实际处境。 此去南凉还有很远的路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