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连晋走远,楚逸才转过身来,双眸微眯,一瞬不瞬地盯着沐颜歌,面带讥诮,“容墨富倾天下,家仆过千,却只让你带上一个随从出门,帝师大人何时竟这般清俭低调了?” 面对冷言嘲讽,沐颜歌并未介怀,只是莞尔一笑,“我是偷偷溜出来的,他又不知晓,本来就不是什么娇贵之人,出门难不成还要人鞍前马后地候着?” “是吗?你倒是会为他辩解。”楚逸靠近她,俯身低头,面色微沉。 那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