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翻看这些邮件，陈夜辉突然有种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的错觉。

遥记最初的各大公会，不也是和这些普通的架势粉丝一样，自以为家大业大、实力雄厚去找君莫笑麻烦，结果被人家大神打得各种丢盔弃甲落荒而逃，面子里子丢的是一个不剩。

唉，想起来都是泪啊……

都说无知者无畏，陈夜辉这段时间算是把这句理解了个透彻。

兴欣嚣张用你们说吗？！我都知道啊，我站窗户边上就看到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