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很凉,但是掌心柔软。 白辰摩挲着坐起身,从床头柜里面拿出来一双手套带上,这才反握住谭清雾的手。 谭清雾几乎要落泪,对上了他空洞没有焦距的瞳仁。 “我不冷……我一点都不冷。” 白辰说,“我的手冷,这个季节,还是这么冷。” 又过了半个小时,他并没有出现昏厥休克等情况,谭清雾才松了一口气。 扶着白辰下床。 白辰走路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