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没有坐下,只是站在病床边,看着她,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,如果你不想住院不想治疗只想死,我也可以成全你。如果你不说,我立刻让你出院,也不需要后续的治疗了,毕竟再换肾,就是浪费。” 江婉燕强撑着坐起身。 “惜惜。” 即使两个的关系已经如同碎冰一样,但是她还是喜欢喊着她以前的名字。 温惜觉得这一声惜惜,如此扎耳朵。 “惜惜,妈妈……我……不是有意要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