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跑过去。 “惜惜。”莫笛抬起头,一脸的泪水,她抱住了温惜,“惜惜,你说我该怎么办啊。” 温惜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窗户,看着里面苍白消瘦的男人躺在病床上,胸口几乎没有什么起伏,他的身上插着各种管子,整个人的生命似乎是靠着旁边的几台仪器来维持。 莫笛靠在温惜的肩膀上,“医生说,他以后有可能就这么成为植物人,只能靠着机器生活,也有可能……就这么睡过去……” 温惜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