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毛线团收拾好了,放在了编织框里面,将编织筐放在了茶几下面,似乎是不准备织了。 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。 但是温惜却嗅到了不一样的感觉。 似乎,这一条围脖不是给自己织的。 “妈妈你给我打电话说想吃葡萄,我给你带回来了,我去厨房给你洗一下。” “惜惜啊,妈妈有个朋友,她一个远方亲戚的侄子长得挺不错的,工作也不错,是北城十六中学的老师,比你大6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