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“昨晚上,你请客是吧。我们红万山过夜包厢,可不便宜啊。” 温惜挑了眉笑着,“我可是为了陪你。” 苏听揉着脖子,“我说温惜小姐,你的工资可比我高啊。” 温惜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,“行吧,就看在你昨晚上哭的鼻青脸肿的也样子,我请了。” 两人收拾了包厢,昨晚上两个人没有喝了不少,六瓶啤酒都空了,苏听揉着宿醉疼痛的头,“难怪头这么难受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