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的衣服也脱了,太湿了贴身上不舒服。” 女人动作一顿,转过身来,脸有些红,“你……你不会自己来啊。” 陆卿寒理所应当的说,“我中了蛇毒,发烧,没有力气。” “好吧。”温惜走过去,脱下了男人的鞋子,运动长裤,温惜别开了视线,忽然,她看向了男人的左边小腿,这上面,有一道疤痕。 “陆先生,你的腿怎么了。” “以前断过。”陆卿寒淡淡的说道,“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