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 温惜扶着栏杆,偌大的甲板只有她一个人。 她张开手,海风吹拂而来。 似乎只有此刻,安静短暂的几秒,她才能自由起来,才能喘一口气,思绪半混沌半清醒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,如果醉了,怎么还没有睡着,怎么大脑还在运行着,还能让她这样清晰的感受到疼痛,如果没醉,为什么,她觉得胃部喉咙都泛着辛辣的酒气,为什么头时而沉沉的。 “我眼瞎?”伴随着脚步声,一道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