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呢?” “也是,都过去十多年了。”温惜的脸上一直带着温静的笑容,她的一双眼睛毫无波澜,“十年啊,我真的很想知道,害死他们的凶手是怎么可以做到心安理得的。” 沐江德的脸色蓦地一变,“小惜,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?” “没有,我就是最近经常梦见他们,哥哥出事的时候还是个少年,我想,我父亲应该会后悔吧,后悔带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出去,毕竟,他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任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