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抱着我的大腿,哭了老半天,这才睡着。” 青年丧妻,中年丧子。 这种痛苦也只有马邦德这个当事人最为清楚。 平日里玩闹的模样,不过只是一种悲伤的掩饰罢了。 林漠听完,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坏笑 “你真该把他哭闹的画面记录下来。” “等酒醒之后,让他自己好好看看。” 邱司长没有接话。 转而神色凝重的问道。 “林先生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