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又从收容所跑了，之后就一直不知所踪。

这一切情况，都与阿蛮的情况一模一样。

毫无疑问，阿蛮的确是从苗疆出来的，而这，也更加印证了林漠心里的猜测。

林漠不动声色地将这些资料收了起来。

方悟德站在林漠面前，毕恭毕敬：“林先生，冤有头债有主。”

“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，我愿意以死谢罪。”

“但是，方家大部分人是无辜的……”

林漠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