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说:「四叔说笑了,冰天雪地,我只是怕娘子走路不当心。」 四大爷又笑了:「这么大的人了,这大雪天也不是嫁进咱们姜家才有的,哪里就能要你这般忧心了。」 他说话是一向都不过脑子的,加上在家里说一不二惯了,自持身份,平时说道晚辈几句也无人敢置喙什么,只是他忘了,这才刚到王府来,虽说话是笑着说得,可那冲冲的口吻,任谁听着也都不舒服。 四房老二自来就记着家中大哥的嘱咐,三管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