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,到底是自己家的产业,下头的人伺候的也格外严谨,只是住了一晚上,竟让她意犹未尽,走前给了不少赏。 天一亮车队便行起来了,容仪坐在马车内,还有些困倦,半倚在车壁上打盹。 马车刚出大都城,行到人烟罕迹处时,为首的副将顿了一下,打了个“止”的手势。 小兵上前听话,那副将看着空荡荡的前路,说:“叫醒夫人,就说前面有一支马队。” 窗被扣响时,容仪醒了过来,拿帕子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