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了,咱们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过呢,何必自苦?何必压抑呢?” 佘太延笑笑:“夫人说的是。” “我说的本来就是,重要的不是我说的是不是,而是你到底听没听进去,方才下人来说,你有贵客招待,还带去见了大伯,我就一直没过来,可现在接待完了贵客,你还是愁眉苦脸的,是南蛮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吗?还是你接待的这位贵客有什么问题?” 佘太延迟了一下,说:“这件事情我不能同你细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