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鎏金丝线打边,是之前容仪送给她的。 “你都被关在这儿了,倒是闲情逸致,好像对你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似的。” 朱苓毓走出来,套上鞋子,面带笑容,朝她走去,说道:“不瞒你说,明确的旨意下来以后,我这心里才算真放心了,吃饭也吃得下了,也坐得住了,不用整日提心吊胆,想着上面会如何发落我这个别国探子。” 容仪打趣:“真是胡说八道,哪有探子美貌如花?” 正说着话,珠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