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,随即笑了起来,推了推他的手臂,说:“我没给你下套,当真只是问问你,你防备心怎么这么重呢?” 姜舜骁说:“不是我防备心重,而是待小娘子要小心才是,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合适,伤了小娘子的心,我还不知道,那难受的不就是我自己了吗?” 说罢,两人笑闹了几句,姜舜骁才说:“你说的这件事确实怪异,这些日子父亲长时间都在外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,看样子是离不开她的,如今要将人接到府上来了,按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