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抬头看着姜益民,目光清凌凌的,又说:“您与长公主是夫妻,这些事情应该是您二人商量着来,且先前您与长公主之间感情甚浓,这才过了多少日子,突然就……儿媳当真想不明白。” 这些问题避无可避,容仪本是不想问的,这就是一个负心薄幸的故事,又何必追问呢?但今日,看父亲的样子实在太过反常了,她有些放心不下。 姜益民眉头紧锁着,一直都没松开过,说话的语气与平日大相迳庭,不耐烦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