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话,容仪笑了:“你说你不敢,却又是做了,且还是这种伤体面的事,你如今还未嫁,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是毁了自己。” 这话说的,也不知是在惋惜,还是讥讽。 李可冉抬起头来,眼神复杂,她道:“在殿下面前,民女不敢欺瞒,如今民女做的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,若是可以,民女也不愿这样糟蹋自己……” “哦?这么说,你就是受胁迫了。” 李可冉微咽,恐惧褪去,平复了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