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还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有安全感,陆家做的事与她又没什么相干,她却总能联想到自己,她怕连累我,连累姜家,总之,我厌她这般。” 厌?听到这个字眼,姜舜骁点了点头,神色还很平静,说:“这倒是,一个男人若是不娶一个家世很好的妻子,对自己来说就是灾难,这次,陆家犯的事,说大大说小也小,但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与如意说清楚,你们一别两宽……这样既解了她的焦虑,也能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