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说:“没见过谁家做妾的做成她这模样,竟敢议论当家主母的是非,也是姐姐您太过心软了,对她约束不够,才叫她一次又一次的蹬鼻子上脸。” “话是如此,等到后来我想管的时候,已然在他面前立不起威信了,她动辄就拿老爷说事,偏偏老爷确实宠她,把她当作眼珠子似的,我与老爷夫妻几十年,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上心过,同僚或下级送的,他只笑着接纳,偶尔去看两次,其他姨娘更是新鲜劲儿一过就沉静了,唯有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