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太有闲了。 但话已出口,收回显然是不会有效果的,容仪只好说:“生了凌儿以后,我每月的月事都稳定了许多,而且,最重要的是不疼了。” 白婆婆泼冷水:“昨夜一碗避子汤下去,说不定又有了。” “……哪里会那么严重,那药的分量都是再三的仔细的称过了拿去熬的,总不会太伤身。” “等到娘子觉得伤身,也就晚了。” “额……你说的也对,不过仅此一次,噫!我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