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口,都要把它拒之门外,来一次拒一次,等在开门的时候,这些问题蜂拥而至,又当如何呢?我也不想面对,我也想就你的话,将这件事翻篇,就当没发生过,可是既然都说到这儿了,如何能算了呢?” 就像是一个小孩儿,在自己面前诉说了委屈,要哭不哭的时候,却扬起笑脸,反过来安慰自己说没事儿。 如何没事,怎么算了? 感受不到他的委屈之前,明月尚可以安慰自己,这一切都是他给自己找不痛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