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想要两个人保持距离,不要再产生友情之外,过多的感情了,可却也不想,她竟避嫌避到如此地步,恨不能装作不认识自己一般。 她能做到如此,是不是也说明,她心里是真的放下,不在乎自己了呢? 想到这个可能,秦瀹虽觉得有松了一口气的松快感,但同时心里也不知何时被笼罩了一层阴霾,叫他有些说不清的感觉。 他有些想上去问问,是不是自己那日话说重了?是不是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