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笑了,说:“您说容仪吃了许多苦我觉得这话没错,可我哪里吃过什么苦呢?我生在长家,从小到大锦衣玉食,未闻世间疾苦,如今又得了这样好的婚事,多少姑娘求都求不来的,落到我头上,又怎会觉得苦呢?” 原本自个儿心里还纠结郁闷着,可看母亲如此,好似又慢慢打开了心扉,转而宽慰起母亲来了。 她微顿,又言:“想来对于容仪自个儿来说,这些也不算苦,人的一生总是反复无常,她虽自小没能生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