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又有些暗喜,傅贵说:“爹没白疼你。” 而后,一阵沉默。 各自平缓了会儿情绪,傅贵喝了口茶,沉沉的吐了口气,才说:“今天早上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 容仪眼皮微跳,却不言语。 傅贵看着她,说:“我知道,你对你母亲肯定会有诸多不解,虽说她的出发点是为了爱你,可终究是做了坏事,我也不想替你母亲辩解什么,总归这都是不可争辩的事实,你接受也好,不接受也罢,都不可能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