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台上的油渍,拿过抹布顺手擦了起来,说:“是有很多话想说,可一时,又不知从何处说起。” 苏萍看了她一眼:“是想问你父亲的事吧?” 容仪默了。 苏萍轻叹了一声,才说:“我早就不对他抱有希望了,没想过他还能回来,更没有想过,他的家人会找来,得知长家人是你父亲的家人的时候,我的震惊不比你小,当初与你父亲在一起,他从未说过家世如何,他只告诉我,他是个四海为家,行侠仗义的人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