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到她乌黑的头顶和额头,看不到她表情,自然不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紧张。 “何时?” 将人喊住了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,一时间也有些怨自己了解他不够多,好不容易得来的两人独处的机会,就要这么浪费了? 眼见他快不耐,烟玉支支吾吾的说:“奴婢是想问,大人今天何时回来,奴婢也好早作准备。” 早作准备? 姜舜骁看了她一眼,声音淡淡的道:“爷的行程不是你能打听的,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