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身黑衣,脏不脏的,还真不好说,可他这样说了,烟玉又不知该如何反驳,只是拿眼看着他,不确信的问:“大人当真不怪奴?” 姜舜骁耐着性子,还伸手勾去她耳边的一点碎发,说:“不怪你,女子娇弱一点总是好的,你若连这都不怕,爷倒是显得没什么用处了。” 听到这话,烟玉眸光微微一闪,她笑了,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,语气中也不再忐忑,反带了点娇憨,说:“大人是奴的天,怎会没有用处?奴仰慕大人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