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容仪就要赶紧出来解围,到后来,孟衍的脸色都有些黑了。 纵使他纵横谋划,心有城府,在遇到一个以情也打不动,以理也说不清的女人时,再多手段也是白扯。 而长青又能好到哪儿去,她虽不搭腔,可孟衍步步紧逼,不给她喘息的空隙,直叫她坐如针毡,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 只得频频看向容仪,希望她能解围两句。 等到画柳来了,三个人都得以解脱了。 画柳见气氛微妙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