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成了这样,大哥一开始只当你是忘不了秦弟媳,也从未劝过你什么,可都过了这么久,连骁儿都有了孩子,你难道还要和长公主这样过下去吗?就算你不爱她,可她堂堂皇室长公主公主嫁给你,你又有什么理由厌恶她?” “我从未厌恶过她。” “既然不厌恶,又为何和她夫妻不像夫妻,反倒像两个陌生人?” 一句话,把姜益民问住了,也窥探到了他心底最肮脏的一面,让他难以启齿,也不愿去深究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