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镯子,他看了容仪半晌,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,挪开了一些,示意她可以走了。 容仪自然不是来认识他的,简单行礼过后,便随着画柳去了一旁的小厢房等着。 这一等,就过了半个时辰,中途其他丫鬟还送了些吃食来,容仪感叹她们心细,不过端上来的糕点却未动,只体态端庄的坐在椅子上“痴痴地等待”。 知道画柳来传了一声,容仪才过去接了爷。 当爷的重量骤然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