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可是不知道我有多担心,天天盼着收到爷的信。” 听到这话,姜舜骁心里舒坦了,他闷笑了一声,说道:“这些话你可从未在我面前提过,你想我,为何不告诉我?” 容仪脸颊红润,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,嗫嚅道:“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哪里就需要挂在嘴边了?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。” 姜舜骁却道:“怎么不是重要的事?于我而言就是很重要的事,你不乐意讲,可我想听,以后你若想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