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靠皮囊取得的便捷是她该要的,是她能拿得起的,她也从不敢妄想攀龙附凤。 …… 而如今,她也明知道,得到掌家权,对她自身的身份而言是非常好的加持,可她却不愿要,因为她知道那种东西本不该属于自己,是她握不住的。 可是,如今听到茯苓这样说,她好似能想得到爷走时说这些话的表情,和他的心理。 好像在此刻,她所有的不敢、怯懦,都幻化成了另一种东西,一种能支撑她扛起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