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没否认,只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是为了什么,你昨晚看着我的样子分明有话想说,可你不说,要瞒着我,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套你的话了。” 姜舜轶想不明白:“并非什么好事,你套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?给自己添堵吗?” 容仪看向他,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在王府里,我会面临什么,会遇到怎样的事。” 她不是旁的人,手中并无实权,全仰仗他人鼻息过活,所有行差踏错,便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