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妾室,本就不还有僭越的心思,不来这儿,是一种自我认定和约束。 可姜舜骁不止一次暗示过,想让自己来这里,若当时答应了,就不会有如今的长留,那里依旧会是一间空置的小院。 容仪叹了口气,转身面对着他,手指在他的薄唇上画着圈,眼神晶亮的看着他,好似无奈一般,道:“你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 外面那个人你不要,这个时候将自己招来,可就算你真与她有什么,也……没什么吧。 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