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夜,萦绕在耳边的话如同魔咒一般,容仪没醒来,但却也没能安稳的睡去。 身体的疼痛叫嚣着,终于在天际放亮时,将她从噩梦连连的困顿中拉了出来,容仪猛地睁开眼,呼吸急促的快要喘息不过来。 首先进入五感的,是屋内还残余的酒味,那股酒味昨夜一直纠缠着她,封住了她的口鼻。 然后,容仪便看到横在自己眼前一只麦色赤裸有力的手臂。 不用惊慌失措,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处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