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苦笑了声:“您是主子,做什么奴婢都不敢怨恨在心,您也不必专程来说。” 秦瀹心里一痛:“现在你和我都这样生分了?连生气都不愿意对我生气了?” 容仪道:“不是不愿,是不能,不敢。” 秦瀹紧蹙着眉头,眼神落到她发皱的衣裳上,脑子像是被人打了一拳。 “昨晚,你歇在哪儿?” 容仪沉默了一会儿,抬起头来,目光清凉的道:“奴婢歇在姑爷屋里。” “容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