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容仪抱入怀中,在她耳边说道:“等从浔州回来,爷就纳了你,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爷身边,至于你小姐那儿,不必多想,爷自有成算。” 容仪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是不搭话。 不搭话,就不会出错,只怕回应了他,于自己将永无安宁之日。 现在他只是偶尔抱着自己睡一晚,偶尔的亲吻,偶尔的亲密,还不曾突破半步,可若今天她松了一字半字的口,只怕今夜都不好过过去。 幸好他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