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闪过一丝痛楚,她摇摇头,道:“这原也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 茯苓也叹息一声:“容仪,我素来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姑娘,可有件事,我也确实从未听你说过,为什么,就是不能接受爷呢?” “……” “放眼全京城,比爷更俊美更有能耐的,没有几个,更别说爷的身份地位,那都是别人望尘莫及的,爷对你也上心,你若多些心意在他身上,也许是桩美事呢?” 容仪心情灰暗,说话也提不起气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