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半步呀!药紧着喂,被子都…都盖的严实,哪能…哪能料到容仪烧的竟这样厉害!” 姜舜骁紧抿着的唇透出一股寒意,他不欲多说,直接俯下身去连人带被子将容仪抱了起来。 这里不暖和,不能让她再待这了。 茯苓连忙跟上前去:“爷,您这是要把容仪带哪儿去啊?” 姜舜骁未答,只绷着脸抱着容仪快步离开,怀里的人轻的他可以一只手举起来,只听到她不时吐出的胡话。 “我不